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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到了嗎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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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到了嗎8

“葉少,我可是一直都很配合的。”

老板往後一仰,也不生氣,無辜地看著他們。

葉暢深沈著臉:“呵,是嗎?配合?你這也叫配合?”

“一概不知就是你口中的配合。”

要不是葉家因為之前擅自搜查一些地點,也不會遭到聯盟的禁止,當然其中還有顧家在其中作梗。

現在聯盟盟主是二族中的一族族長,幾個勢力他誰都不偏,偏偏向著顧家。

老板的這副態度最容易把人惹火,性情開朗自然的葉暢深都抑制不要上手把他揍一頓。

一道聲音響起,像是鎮定劑一樣平靜了葉暢深的內心,他回過頭看向鎏璧。

“你說,你不知道監控錄像是怎麽回事。”

“你還說,沒有目擊者看到疏淺出去。”

坐在後面的鎏璧慢悠悠道,將坐在椅子上的老板直接朝她這飛過來。

“但是人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你這地方,現在我們證明了監控有問題,讓你們配合我們調查,有什麽問題嗎?”

老板似乎很會看碟下菜,到了鎏璧這,他笑了笑說:“你們也不是靈測局的,我們是合法企業,您沒這個權限。”

“不想講是吧?”

鎏璧忽然笑了一下,當然這笑意一丁點而善意都沒有。

她直接將他屁股下的凳子踹成四分五裂。

“那就以後都不要講了。”

對這種人來說,講太多的道理就是浪費時間。

老板還沒反應過來,恍惚地坐在了地上,緊接著,他發現自己一動都不能動,渾身都僵了。

他想動一動手指都難,猶如千斤壓在了身上,漸漸地,他開始大喘氣,整個人都變得大汗淋漓。

好痛,她似乎在壓迫著他的靈魂。

“等、等等。”

他艱難地將話說出。

鎏璧卻毫不留情: “等什麽等,不配合就不要再講道理了。你沒這個資格。”手一揮,示意他們上前,“你們按住他。”

賀循和葉暢深連忙上前,頗有點人仗大佬勢的感覺。

他們都還以為鎏璧也要和他打嘴炮,誰知道這麽生猛,不過這種不多廢話直接動手的感覺真的好爽。

威壓一瞬間消失了,取之而來的是大力的身上壓迫。

兩個人將他壓得老老實實。

老板四肢都用起力來掙紮:“你們要幹什麽?我們這兒可是正規機構。”

“你們違反了法律。”

鎏璧揚起了一個微笑,笑容在異常美麗的臉上恰當好處,那雙像融入了海底的眼睛也彎了彎,神秘美麗又懷著誘人的惡意。

她的臉龐和她的修為一樣,絕對美麗、絕對強大。

“要幹什麽?你不好好說話,那就搜搜你的魂,看看你的記憶。”

但在地上的人看來這笑和惡魔的微笑沒有什麽區別,尤其是她說的話。

她腳踩住他的胸膛,胸骨發出一陣咯吱響,雙眼的瞳孔中流連著洶湧的靈氣,這靈氣好像就要穿透他的識海。

他大喊著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”

“你要是傷了我,我要你好看。”

鎏璧挑了挑眉,好笑地看著他,照他的話去轉向身旁問:“他是誰?”

秦樾立刻附在她耳畔說:“他叫顧宗義,顧家人,一個旁支,但是很得重用。”

“哦,顧家啊。”鎏璧陰陽怪氣地感嘆了一聲,“嘖,那還真是了不得。”

一腳將他踩在地上,腳上用了力,下一秒肋骨折斷的聲音響起。

“那你要不要睜眼看一看我帶來的人都是誰。”她躬下身,看著依舊頑固的人,低罵,“蠢貨。敢跟我叫板,我看你是活得太久了。腦袋都不怎麽發育了。”

雙眉緩緩皺起,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建議地說:“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。哦,也沒這個權限。”

鎏璧將手放到他的腦袋太陽穴位置,顧宗義忽然感覺到一陣疼痛,腦子好像在被翻攪似的。

不對、不對,就是在被人翻攪。

他盡力斜著眼看她的手,忐忑地問:“你在幹什麽?”

這個惡魔,比秦樾還可怕的惡魔。

鎏璧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:“搜魂啊,順便看看你的記憶。”

顧宗義再次感受到那股鉆心的疼痛,才意識到她是來真的。

他緊閉著雙眼,大喊:“我說,我說,我把我知道的都說跟你聽。真的。”他睜開一只眼小心翼翼地看著她,“這次是真的,別搜我的魂。”

鎏璧上上下下審視了一遍他,哼了聲,將腳松開,退後了一步,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,將腿叉開,手搭在兩腿中間,身體前傾,面無表情地盯著他。

“你說吧。”

她的姿勢和審問臥底時的姿勢一般無二,很有大佬風範。

秦樾看著她,眼睛裏不經意劃過一抹笑痕。

賀循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,但不妨礙他眼睛瞎轉,也就看到了正目不轉睛看著鎏璧的秦樾

那目光好像是在說她為什麽這麽可愛?

顧正明想站又不敢站,幹脆坐在了地上,他著實被嚇得不輕。

“那天我在,我的確沒看見葉小姐出去,但是我有員工說見了。”

葉暢深一震;“那員工在哪?”

他果然知道些什麽。

“員工、員工。”他說話像是憋了一口氣才憋上來,“員工辭職了。”

鎏璧微微擡眼看他,秦樾立馬心領神會:“還不說實話。”

顧宗義忍不住去看看這個聽話極了的秦谷主是不是本人,剛註視到他的眼神,又害怕地垂著腦袋小聲道:“員工已經死了。”

葉暢深神色兇狠地看著他:“死了?”他咬牙切齒,“怎麽不見你之前提這一茬?”

顧宗義小聲辯解:“死了個員工而已,又沒什麽好提的,咱們是修者,雖然有聯盟法在,殺人越貨的事又不少。”

葉暢深嘲諷一句:“詭辯,老實交代。要不然你今天別想安然無恙地走出去。”

這個老板果然是關鍵人物。

顧宗義囁嚅不語,心裏暗恨,想他顧大老板自從接手了這競技場的生意後有誰敢用這種態度。

只有面前這幾個目無尊卑的少爺們,只有他們。不過之後難受的就是他們了,他陰沈一笑,又趕緊抿起。

一個小紙鳶忽然飛了進來,顧宗義看到了它像看到救星一樣,訕訕開口:“這紙鳶是來尋我的,要不我先去問問怎麽了?我還要做生意。”

鎏璧打量著他的表情,沒說行不行,笑了笑,手指輕推了兩下,紙鳶落在顧宗義的眼前。

“打開。”

不善的笑容已然斂去,只剩下命令的口氣。

顧宗義不敢不從,打開後紙鳶中飄出一道男聲,問他在什麽地方,怎麽找不到他人。

鎏璧的視線落在秦樾那兒,見他變了臉色,問:“你認識?”

秦樾:“嗯。是邵郁南,算是朋友。”

一看其他人的神色,鎏璧了然:“看樣子你們都認識。”

她不知道這是什麽人,便問另外兩人的意思,他們一時都沒說話。

“這人怎麽了?”神情疑惑, “你們怎麽都不說話?”

葉暢深搖了搖頭:“沒事,先讓顧宗義出去吧。”

“反正我們也留下了他之前狡辯的證據。”

等顧宗義帶著他的一眾員工出去後他開口解釋:“邵郁南和顧家關系極好,競技場背靠顧家,他知道了什麽也就代表顧家會知道什麽。”

“到時候少不了一堆麻煩事。”

鎏璧坐在沙發上,單手撐住額頭,百無聊賴道:“可我們今天就這麽來這,他不是也會知道?”

這樣避著他不是多此一舉了嗎?畢竟很多人都看見過他們。

秦樾將她的頭放到自己肩上,附在她耳畔上講話。

“不一樣,我們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他們開門做生意又不能攔著我們,但我們和這個狀態的顧宗義出現在這個地方就不對了。他這個人,搖擺不定,說不定出去後就會把我們捅出來,帶著邵郁南來這。”

“而且照邵郁南的性格,他找不到說不定會將這地翻個底朝天。”

他們打算離開這,今天已經有了些收獲,其他的再從長計議。

鎏璧一邊任由秦樾拉著手倒,一邊一直盯著空著的手掌看,她看著上面不停走動的黑點,叫停了他們。

“我們被糊弄了。他剛剛臨走前讓我們等著也是為了糊弄我們,應該沒有人來找他。”她將那只手掌伸出來,“上面是顧宗義,他並沒和睡見面,而是在這七拐八拐。”

“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去哪了。”

鎏璧的那只手上面有靈氣流轉,漸漸地,要化為一條透明絲線引領著她。

她回過頭朝一臉懵逼的他們解釋。

“我在他身上施了個小小陣法,可以在我的手掌上看到他的實時動態。”

賀循被氣笑了:“這個老滑頭。”

葉暢深到現在已經穩如泰山,他拍了拍賀循的肩膀:“我們現在去按照這個路線去找他,看看他在做些什麽。”

“這個就不用了,我去找他。很快。你們等一等。”

鎏璧聲音剛響起,人也消失在屋內。

這邊,借著邵郁南的名頭出來的顧宗義松了一口氣,其實沒人來找他,是他讓侍者按先前的語音偽造了邵公子的聲音。

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,沒想到還真行。

他現在還要去通知少主今天發生的事,刻不容緩 。

“你想去哪?”

難以忘懷的聲音響起,顧宗義條件反射行地打了個冷顫,望著突然出現在密室內的人,她應該還在那間房間,怎麽會出現在這?

鎏璧站在書架前,隨意掃了一遍上面的書《論成功人士必需的十大素養》,笑意盈盈地問進來的顧宗義。

“這本書不錯。”

“你不是去見人嗎?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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